为什么说相逢是首歌是什么电视的歌曲?电视剧剧情简介

看到校门口笔挺的蓝色身影“唰”地立起钢枪,2024级新学员曹雅淇难掩激动。今年,她以高考690分的好成绩被空军军医大学录取。

8月13日,新生报到,曹雅淇和父亲步入校园主干道,行走在两旁枝繁叶茂的梧桐树下。站在书写“崇德育才、精医胜战”的照壁前,她坚定地对父亲说:“我要在这里努力成为一名优秀的军医!”

此刻,空军军医大学第一附属医院消化内科教授梁洁正从照壁前路过。看到这一幕,她的脚步不由慢了下来,眼前浮现出自己20多年前刚步入军校时的模样。

梁洁的军医梦是从观看一部名为《红十字方队》的电视剧启航的。1997年热播的该剧讲述了一群来自五湖四海的青年学生,走进军医大学,经过军营生活历练和医学专业学习,成长为人民军医的历程。剧中的主人公,一度成为青年学子眼中闪亮的星。一批热血青年携笔从戎,穿上军装和白大褂,在军医大学淬火加钢,投入热血军营,用忠诚、勇敢和奉献,书写了人民军医新的荣光。

新时代,这部电视剧的主题歌《相逢是首歌》仍在军医大学的年轻学员中传唱。他们响应强军兴军的召唤,胸怀报国从军、救死扶伤的理想,坚定地迈上从军从医之路,找到了为之燃烧青春、奋斗终身的人生目标。

今天,让我们走进空军军医大学这支“红十字方队”,倾听当代青年军医的成长故事。

回望初心,沸腾的时光之海淘漉出记忆的珍珠

多年后,已经身为空军军医大学教授的梁洁,依旧对1998年9月开学时的情景记忆犹新——第一次拉着行李箱步入军校大门,从身姿笔挺的卫兵身边路过时,她的心被兴奋与期待填满。

1997年,军旅题材连续剧《红十字方队》热播,讲述了一群青年学员在军医大学成长成才的故事。那时,梁洁心中的军医梦悄然萌生。

第二年参加高考,梁洁以远远高出重点大学录取线的优异成绩,报考了空军军医大学的前身——原第四军医大学。

与电视剧里的画面一样,那一年,一群和梁洁一样怀揣军医梦的优秀学子,相聚到这支“红十字方队”中,淬炼青春、砥砺梦想。

本科毕业时,梁洁63门课程总分排名全年级第一,获得学校首届硕博直读名额,获首届“全军学习成才标兵”;2016年,35岁的她成长为大学最年轻的博士研究生导师……

“军人就是要敢啃硬骨头,要敢于走前人没有走过的路。”梁洁选择了一条人迹罕至的道路——炎症性肠病和消化系炎症相关肿瘤领域。

几乎没有理论支撑和经验借鉴,梁洁和团队其他成员从基础研究和临床研究做起,困难重重。一次次投稿、一次次被拒,梁洁却十分坚定:“我始终相信,爬起来比跌倒再多一次,就胜利了。”

梁洁曾连续3个多月泡在内镜室取标本。那是一段灰暗的时光,每做一次实验,结果都和预期不符。

“军人的字典里没有‘放弃’。跟预期不一样,就要寻找背后的原因。早一点面对失败,就可以早一点找到真正对的结论。”在科研迷雾之中,梁洁仿佛抓到了藏匿其间的微光。

后来,团队的相关研究成果作为封面文章发表在国际肝病领域顶级期刊上。梁洁带领的团队,在世界同行中占领了前沿高地。

我们需要什么样的军医?听党指挥、迎难而上,永远是人民军医的忠诚底色。

回望初心,沸腾的时光之海淘漉出记忆的珍珠。

“第3列第4个就是我。”多年以后,空军军医大学第二附属医院传染科副教授姜泓,依然能从电视画面中行进的队伍里一眼找到自己。

当年,《红十字方队》片头有这样一个场景:军医大学的毕业学员们整齐列队、斗志昂扬地走出校门。作为群众演员,姜泓参与了这个镜头的拍摄。

20多年后,武汉天河国际机场的跑道,再次见证了这样的身影和脚步。除夕夜,身背单兵背囊的姜泓,笔直地站在军队支援湖北医疗队集结的队伍中。

“迎难而上,军医天职!”回想那时的一幕幕,姜泓感慨不已。一次查房期间,一名患者病情突然恶化,血氧饱和度骤降至70%,输氧也无法缓解。

危急关头,姜泓使用气囊,配合患者呼吸频率,人工辅助呼吸。“坚持住!别放弃!”姜泓每3秒左右就捏一下氧气囊,不停地鼓励患者。

患者死死抓住姜泓的胳膊,就像落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心电监护仪刺耳的报警声不知持续了多久,汗水顺着姜泓额头流进护目镜,模糊了视线,但他不能停下。

“75%、80%、90%……”患者的脸色从青紫恢复了红润,呼吸趋于正常。姜泓终于把患者从鬼门关抢救了回来!

走出抢救室,右臂已经麻木的姜泓一下瘫坐在地上。战友们一阵后怕:“万一患者拽掉你的面屏或抓破你的防护服,后果不堪设想。”

姜泓说,被病人紧紧抓住的感觉,他永远不会忘记:“这是一种最迫切的需要,这也是一名军医存在感最强的时候。”

我们愿做“江男”,我们都是“骆青藏”

“电视剧里‘江男’的原型,就是我们区队长。他说,去世后一定要埋在我们学员楼旁的树下……”曾任空军军医大学副教授的劳宁,小心翼翼地将一棵梧桐树周围的杂草拔去,捧出一抔潮湿的土,掬在手中。

当年拍摄《红十字方队》时,劳宁正在原第二军医大学读大四,被导演组选中,出演剧中“骆青藏”一角。

“上大三时,我们区队长患上白血病。对普通人来讲,患白血病很不幸,对他来讲,则意味着更残酷的打击。因为我们是学医的,要清醒地面对死亡……”劳宁清晰记得剧中最后一集的镜头:毕业晚会上最后一次点名,队长习惯性喊了江男的名字,才意识到江男已经永远离去。片刻后,晚会现场响起了一片答“到”声。

当年电视剧里宿舍楼前那棵小小的梧桐树,如今已亭亭如盖,繁茂的枝叶将宿舍楼的窗户遮了起来,光线从缝隙中照进来。

剧中“骆青藏”的梦想,也在扮演者劳宁身上照进了现实——毕业后,劳宁成为空军军医大学第一附属医院一名麻醉科医生。后来,他成长为副教授、硕士生导师。

“我们愿做‘江男’,我们都是‘骆青藏’。”回忆成长之路,劳宁沉思后说:“对生命怀有深刻认识,才会把救死扶伤当作神圣职责,才能把自己的生命融入更多人的生命。”

空军军医大学第一附属医院肿瘤科主任张红梅记得,《红十字方队》播出时,她正在读大三。剧中展示出来的生死观,让她深受震撼。

张红梅所在的学员二大队,是英雄张华生前所在的学员队。20世纪80年代,青年学员张华用生命托起跌入化粪池的老农,将24岁的年华永远定格在救人瞬间。伴随着英雄的故事,一代代青年学子在潜移默化中成长。

与其他科室不同,肿瘤科是生与死的角力地带。张红梅觉得,不轻言放弃,是肿瘤科医生坚守的初心。

疾病或许无法治愈,但并不意味着无法治疗。如何让病人与疾病共存,如何让每一位晚期肿瘤患者都有获得感,成为张红梅和同事们努力的方向。

当张红梅出现在病房中,一位老太太露出灿烂的笑容——3年治疗,张红梅的身影已经成为她和家人眼中的守护神。

张红梅尤为关注老人家最在意的症状问题。她说,让病人减轻症状、感受好些,是她最想做的。

除了接诊患者、专业授课,张红梅还给学员们讲授医学伦理、医患沟通课程,也教授生命科学的理念。

早上7点30分,系好白大褂上的最后一粒扣子,“冲锋号”也随之吹响。刚出电梯的医生们,随即被门诊候诊的患者和家属围住,急着要加号的患者甚至拉住了他们的衣袖。

在肿瘤科门诊,术后复查与治疗同样重要,“如果病人有需要,张教授一般都会给他们加号。”博士生王祥旭记得导师张红梅常说:“医者要以患者为中心,不仅要了解患者的病情,还要关注患者的心理需求,给予他们情感上的支持和安慰。”

王祥旭见过导师反复梳理病历、查找文献,只为给患者找出更好的治疗方案。他也看到,许多晚期病患在医护人员科学温暖的照护下,病情稳定、带瘤生存、回归社会。

一位患乳腺癌的病人,恢复得不错,出院后还一直和王祥旭保持着联系。“她老惦记着你,觉得你救了她一命。”这时候,王祥旭意识到,原来自己真的可以像导师一样帮助病人改变命运。

“军医大学的学员,要学习生命科学,更要培塑为人民服务的精神品质。”张红梅说,她希望自己教过的学生都能做一个有温度的好军医。

“红十字方队”是一种精神,我们要把这种精神代代传承下去

谈起自己的“入学第一课”,博士研究生郭文杰很有感触:“入校后,我们看的第一部电视剧就是《红十字方队》,几百号学员一起看的。虽然时代不一样了,但军医大学仍是催人奋进的学习园地,更是铸造坚强意志的钢铁熔炉。”

郭文杰生于1997年,与《红十字方队》“同岁”。2015年,考入空军军医大学后,从小总考年级第一的他发现,在学霸云集的校园里,自己竟有些无所适从:“本以为自己是棵葱,入学了才发现,自己只是朵小葱花。”

直至今日,9年前参加新兵训练的场景,郭文杰仍历历在目——

新训的节奏极为紧张,集合点名要雷厉风行,整理内务要棱角分明,队列答“到”要干脆利落,饭前唱歌要声如惊雷……总之,学员们生活学习的方方面面都被重塑了一遍。

新训的日子在倒计时中一天天过去。那天,学校组织全体学员外出,去红色教育基地参观见学。学员们高唱《强军战歌》整齐列队行进,街道两旁有很多群众围观。郭文杰用余光观察到,很多人对他们这些军校学子投来敬佩的目光。

那一刻,郭文杰心中的军人荣誉感油然而生。他明显感觉到,那天队列的呼号,是新训以来最整齐响亮的一次。

刚入学时,郭文杰体能比较弱,单杠只能拉一个,跑步被同学超过一圈又一圈。一次,学员队组织拉练,要武装徒步60公里。他背着背囊,行军到一半就走不动了。最后,他在同学们的帮助下跌跌撞撞赶到目的地时,双脚上的血泡已经磨破,他瘫在地上一步也不想挪了。

“真正的军医,不是那么好当的!”渐渐地,郭文杰领悟到了“平时多流汗,战时才能少流血”的道理。体能不行就“加餐”,每天多练300个深蹲,练到下楼都腿发颤……新训结束时,他的体能成绩已经在全队名列前茅。

2023年,郭文杰以优异成绩获得本校博士研究生推荐免试资格。演训场上,他爬起身,隐隐约约感到手臂有点痛,撩开衣袖一看,胳膊竟蹭掉了一大块皮。他毫不在意:“军事素养是军医的必修课。军医除了要具备医学专业上的高素质,还要彰显‘姓军为战’的本色。”

在空军军医大学这座大熔炉里,许许多多像郭文杰一样的青年学子一步步完成了从“地方学生”向“军校学员”再向“合格军医”的转变。

《红十字方队》结尾有这样一个镜头:毕业后重回高原军营的“骆青藏”,在海拔5231米的唐古拉山口,向那尊著名的“西部军人”雕像敬了一个军礼。他微微颤抖的手,诉说着内心的感动与崇敬。

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军医张勇军做出了同样的选择。大学本科5年,他在“张华精神”的感召下成长起来。教导员曾语重心长地问他:“毕业后,你愿意去艰苦边远的地方保障战友们的健康吗?”当时,他毫不犹豫地做出肯定回答。

去年毕业季,张勇军以本科生综合评价排名第一的成绩,毅然奔赴戈壁军营,来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成为空军某部一名航医。

戈壁深夜,飞沙走石。前来驻训的某部下士陈东一手抵着腰,一手推开航医室的大门:“这儿高寒高海拔,偏赶上我腰疼的老毛病又犯了。”

哈气在张勇军眼前腾起一片白雾。他用一双有力的大手从身后搀住了陈东,给他做起了理疗。

“张医生每天给我针灸、推拿、按摩2次。”陈东高兴地说,“才3天,我就能正常参加训练执勤了!”

航医室门前那些前来问诊的战友,不管患的是普通感冒发烧,还是腰肌劳损、颈椎病等慢性病,张勇军都诊治得特别仔细。看到官兵们的病痛得以缓解,他觉得特别幸福:“‘红十字方队’是一种精神,我们要把这种精神代代传承下去。我愿意在边疆守护战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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