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中国现代话剧的奠基人,其代表作标志中国话剧走向成熟,也彰显着中国现实主义话剧的高峰。他就是曹禺。
曹禺,原名万家宝,祖籍湖北潜江。1910年9月,曹禺出生于天津,为世人熟知多因其创作的“生命三部曲”——《雷雨》《日出》《原野》。
曹禺先生与天津有割舍不断的深厚情义。天津作为曹禺先生戏剧生涯的起飞之地,海河水孕育了他的创作灵感,天津人艺作为曹禺先生经典作品的演绎舞台,从建院之初就始终站在大师的肩膀上,焕发出勃勃的生机。
1934年曹禺的话剧处女作《雷雨》问世,对于中国现代话剧具有极其重大的意义,被认为是中国现代话剧成熟的标志,曹禺先生也因此被誉为“东方的莎士比亚”。
曹禺与天津
介绍曹禺,有一个绕不开的地方就是天津。
曹禺故居
曹禺于1910年出生在天津小白楼一座安静的院落里;后来,他家搬到当时的意租界二马路36号。那是一座十分讲究的意大利式的两层的小洋楼。曹禺的童年与青年一直生活在这座小楼里,这里也成为后来的曹禺故居纪念馆(地址:河北区意式风情区民主道5-7号)。
南开中学北楼与礼堂
1922年曹禺进南开中学读书,校长是张伯苓先生。当时,张伯苓校长就主张搞新剧,那时有人认为搞新剧是下流的,张伯苓先生认为新剧与教育有关。坚持排新剧,育人育己。
南开中学每到校庆和欢送毕业同学时,都要演戏庆祝,成为一种传统。曹禺从十五岁就参加了南开新剧团,开始演戏,受到从美国学成归来的戏剧大师张彭春先生的亲授几乎都是张彭春老师导演的。
1935年秋,曹禺与张彭春合作将莫里哀的《悭吝人》改编为《财狂》,图为导演张彭春为曹禺(饰 韩伯康)说戏
当时的社会风气,男女不能同台,曹禺开始多扮演女角色。他扮演的第一个女角色是易卜生写的《国民公敌》里的人物。1928年他又演了易卜生的《娜拉》。演出十分轰动。当时在天津是件大事,尤其在教育界引起很大的注意。
南开学校的话剧艺术熏陶使他走上了戏剧道路,而在天津的生活,也给曹禺的戏剧创作奠定了深厚的生活基础。
曹禺与戏剧
曹禺写的戏,无论《雷雨》还是《日出》的原始素材,都来自天津,是他在天津生活的积累。他曾说:“这两个戏的故事情节都是我天天听得见、看得到的亲戚、朋友,社会上的事。”
天津人艺话剧《雷雨》往期剧照
《雷雨》是曹禺在23岁时完成的话剧处女作曹禺先生曾明确地说《雷雨》第三幕出现的鲁贵家就坐落在当年天津的贫民窟之一“地道外”,“取材于老龙头车站(东站),一道铁道栅栏门以外的地方,过去那个地方很脏”,地势低洼,一到雨季便是一片泽国。我们在第三幕中看到周冲来找四凤就是趟着雨水险些摔了一个跟头。
天津人艺2016版 话剧《日出》往期剧照
曹禺谈到《日出》时说:“《日出》,事情完全在天津,当然和上海也有关系,如写交际花一类的事情。地点也可以说基本是天津惠中饭店,另外是南市三不管一带地方,那里有很多妓院。翠喜、小东西是确有其人。……我不敢独自到那些地方去,当时的天津是暗无天日的地方,动刀杀人,无奇不有,我是由朋友带去的,读书人跑到那里去,很不容易。我接触了许多黑暗社会的人物,慢慢搞熟了,才摸清里边的事。不过很难。《日出》中的砸夯,是天津地道的东西,工人是很苦的,那时盖房子、打地基,没有机器,一块大铁饼,分四个方向系绳,由四个人用力举起,然后砸下,一面劳动,一面唱。节奏强烈,唱起来也满有劲。……我一看就是三四个小时……
天津人艺2018版 话剧《原野》往期剧照
他的《雷雨》和《日出》都来自天津的生活,在他的腹中酝酿了四五年之久才写成的。哪怕《原野》,一个农村的故事,也和在天津听到佣工段妈讲的农村的生活和她自己的遭遇分不开。曹禺还说,他亲眼看见过当时天津遭灾后农民鬻儿卖女的惨状。这些都使他那颗年轻的充满同情与好奇的心灵痛苦与焦灼,驱使他用自己的笔把感受写出来,喊出来。
天津在二十世纪二十年代特有的复杂时代背景和生活环境为曹禺戏剧提供了丰富的素材,剧中的一些方言、小调也都是天津的,这也为天津本土导演、演员在排演过程中占尽了先机。
天津人艺与曹禺
天津作为曹禺先生戏剧生涯的起飞之地,海河水孕育了他的创作灵感,天津人艺作为曹禺先生经典作品的演绎舞台,从建院之初就始终站在大师的肩膀上,焕发出勃勃的生机。天津人艺在三部曲的排演上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曾多次复排,常演不衰,常演常新。
天津人艺排演曹禺戏剧是从1956年开始的,当年的7月由著名导演方沉先生执导了《雷雨》,剧院的八大主演悉数上阵,这一版《雷雨》严格按照现实主义的路子,排演之前主创还特意赴京征求了曹禺的意见,对剧本的删节几乎与同一时期北京人艺的版本如出一辙,唯一不同的地方是舞台布景,蘩漪下楼的楼梯天津人艺在左边,北京人艺在右边。
天津人艺1956版《雷雨》剧照
天津人艺1956年版《雷雨》一经公演便引起轰动,成为剧院的保留剧目常演不衰。这一版本的《雷雨》薪火相传,后续衍生出1997版、2002版、2007版、2015版、2018版、2019版、2020版,而今年十一国庆期间,2021版《雷雨》又将与天津观众见面。
天津人艺1962版《日出》剧照
1962年,天津人艺排演了《日出》,由师从苏联专家古里耶夫的著名导演沙惟执导。沙导排戏喜欢标新立异且匠心独运,常常“戏出惊人”。
天津人艺2016版《日出》剧照
2005年剧院聘请任鸣导演来津排演了《日出》。任鸣导演扎扎实实地为天津排演了一版“原汁原味”的《日出》,这一版本至今已演出十五年,几乎每年都安排演出,锻炼培养了一批优秀演员。
天津人艺2006版《原野》剧照
2006年天津人艺聘请在话剧界有“思想者”之称的导演王延松来剧院排演了曹禺先生最难排的《原野》。王延松表示:“《原野》要想成功必须用新招儿来排,这是曹禺早就期待的。”同时他表示,“如今要表现给观众的,已经不仅仅是农民沉重的精神负担,还有人性中的“恶之花”,令人震惊的不是仇恨本身,而是仇恨不可避免。在舞台上就是要着力表现人性恶的种子是怎样被埋下的,又是怎样生长并且不可遏制的。”
天津人艺2015版《原野》剧照
全剧的风格,王延松用了一句“黄土烧结的古陶”来形容,它象征着一种原野大地里的生命样式。为了增强舞台的表现力,王延松在剧中添加了九个奇特形象,他称它们是“陶俑类形象”,对应着剧中人,它们被塑造成高低不齐的土色人形,脸如面具,行为诡异,具有陶俑古朴、粗砺的质感,显露原始、苍凉的气息。“陶俑类形象”不仅有效地参与了戏剧情境的创构,渲染了悲剧情绪,而且有利于突破事物的表象,表现人物深藏在内部的灵魂,强化审美意识中的生命意味。
天津人艺2018版《原野》剧照
《原野》的演出获得巨大的成功,先后代表中国剧协赴韩国参加“中日韩戏剧节”,数年来几乎演遍了国内包括港澳台在内的主要城市。曹禺的女儿万方说:“我看了天津人艺这一版《原野》非常的激动,剧本中描写的那种神秘感、沉重的黑暗、蛮荒的气息都在舞台上呈现出来了,这正是父亲希望看到的《原野》。”
天津人艺演出的《灵魂的石头》剧照
2010年为纪念曹禺诞辰100周年,由曹禺研究专家田本相先生文学创意,天津人艺排演了话剧《灵魂的石头》——曹禺和他的剧中人。剧目名称取自曹禺先生写下的一句话:“灵魂的石头就是为人摸,为时间磨而埋下去的。”该剧导演钟海解释:“所谓‘灵魂’其实就是大师一生踪迹的脉络和心路历程;所谓‘石头’则是从灵魂中诞生的作家的作品。”该剧将《雷雨》《日出》《原野》《北京人》《家》五部剧作中的经典片段提炼出来,糅合在一出戏里,通过对曹禺先生创造的经典戏剧人物——周朴园、蘩漪、侍萍、周冲、四凤、陈白露、金子、仇虎、曾思懿、愫方、瑞珏、觉新等人物剖析和解构,在舞台上建立了独特的结构样式。每一个不同的剧中人物都对应着曹禺人生中的一段情感经历,也对应着他创作这个剧中人物时的心路历程。该剧演出后获得专家和观众的好评,曾赴北京大学、首都剧场演出。
今年是曹禺诞辰111周年,恰逢天津人艺建院70周年,天津人艺不仅将再次排演曹禺的经典剧目《雷雨》,还与天津演艺网携手推出了系列纪念票夹,票夹以曹禺三部曲经典剧照为创作灵感来源,结合经典台词,为戏剧迷保留下这份珍贵的记忆。
致敬经典
《日出》作为曹禺先生著名的三部曲之一,历来是优秀话剧院团争相上演的剧目。而天津人民艺术剧院作为国内的优秀话剧院团之一曾经演绎过的这部作品就可圈可点。
剧中人陈白露(张艳秋 饰)
剧中人潘月亭(王世文 饰)
那是2006年4月2日晚上,为纪念首都剧场落成50周年,天津人艺奉献的第二个经典剧目即是《日出》。这场庆典演出受到了首都观众的热烈欢迎,可谓盛况空前。在当晚北京人民艺术剧院小剧场内,除了前排加放了马扎儿外连过道都坐满了观众。
剧中人方达生(李阳 饰)
李石清 甘雨-饰与李太太 徐淑珍-饰
面对如此热情的首都观众,时任天津人民艺术剧院院长钟海先生对记者说:“非常感谢首都观众对我们天津人艺的热情厚爱和捧场。为了庆祝首都剧场落成50周年,我们剧院排了两部曹禺大师的经典代表作,一部是《原野》,另一部为《日出》。而此次特别让我感到兴奋和有意义的是,我听说,首都剧场落成后在这里连排的第一部剧作就是《日出》,没想到50年后的今天,我们能拿这部作品为首都剧场祝寿,这种意外的巧合真是令人太高兴了……”
剧中人王福生(刘景范 饰)
张乔治 程诚-饰与顾八奶奶 龙惠琴-饰
天津人民艺术剧院此次重排的话剧《日出》,在人物造型上、舞台布置上都有所突破,在台词设计上还穿插了一些天津地方方言。由于是在小剧场里演出,所以观众得以近距离体味这部戏的巨大魅力。
胡四 王雅迪-饰与小东西 李景景-饰
黄省三 高阳-饰与李石清
据相关资料介绍,作为我国北方重要话剧演出团体之一的天津人民艺术剧院,在全国广有影响、实力雄厚、在观众中享有盛誉。名剧院演名著是剧院的重要工作,也是剧院领导的工作思路。正是基于这方面的考虑,天津人民艺术剧院决定重排《日出》,并聘请北京人民艺术剧院副院长、我国当代著名青年话剧导演任鸣担纲《日出》的导演。
翠喜 马僮璘-饰与胡四
剧照精选(摄影:冯赣勇)
任鸣曾经导演过许多有影响的话剧作品,如《全家福》、《我爱桃花》、《心灵游戏》、《日出》等等,以导演现实主义风格作品擅长。北京人民艺术剧院作为曹禺先生生前担任终身院长的国家剧院,几乎演遍了曹禺先生的作品。而任鸣无疑是北京人艺最优秀的青年导演代表。
任鸣凭着对曹禺先生作品风格的整体把握和准确理解,在他第三次执导这部作品时,改变了前两次“传统与现代结合”的导演手法,而力求“原汁原味地忠实于原著”,注重刻画人物的形象,讲究人物的语言。按任鸣的话是:“导演要死在演员身上,演员要死在人物身上”,最终,将此次的《日出》较为准确地还原出了原著的现实主义经典特色。
重排绝对不是简单地再一次将名著搬上舞台,他除了应该还原出原著的风格特色而外,还应该具有新意;应该具有导演和全体演员对这部作品的在思索,应该体现当代社会不同观众群体对著名的理解和解读,也就是说,在经典作品中,应该灌注当代人的感情、思想以使历史经典名著和当代观众的社会观念和欣赏习惯、审美趣味相融合。
尽管《日出》自诞生至今,时间已经流逝了八十余载,《日出》一剧的深刻主题和对人性的深刻揭示,在今天的观众看来,依然具有极为强烈的现实意义和震撼人心的艺术感染力,观众依然能够从这部经典名著中感受到现实教育意义,能够再次体验对生活、对人生、对历史的多种滋味。
经典之所以为经典,就在于其能够经受住时间和时代的检验,不论时间流逝多远,后来者总是能够从经典中解读出崭新的意义,能够释放出崭新的思想,能够让观众和读者一次再一次地从思想、情感上感受到作品的穿透力。
追溯历史,天津人艺此次献上的《日出》为剧院建立后的第三次排演,首排为1956年。这部作品为曹禺上世纪二、三十年代在天津体验生活后创作完成的,天津人艺当年的演出又是全国话剧界公认的上佳水平,所以此次天津人艺排演这部名作又增加了使命感。
《北京人》是曹禺先生著名的三部曲之一,可谓是一部经典的戏剧作品。以前这部作曲大多是以话剧的形式搬上舞台,而回顾当年记者曾经观摩的一部以北京曲剧对这部经典之作的解读与演绎不仅精彩,而且还领略了北京曲剧的艺术魅力。至今回味无穷。
演出前剧团捐款献爱心
那是2008年5月14日的晚上,由北京曲剧团改编自曹禺先生经典同名话剧的北京曲剧《北京人》,在北京首都剧场开始首轮演出前的彩排演出,记者有幸与来自首都部分新闻媒体的同仁们应邀出席观摩活动。
凌金玉团长演出前致辞
演出开始前,北京曲剧团为了表达向四川灾区人民的爱心,全体演职人员特在剧场内进行了一场动人的捐赠活动。大家纷纷慷慨解囊,为灾区捐款。在时任北京曲剧团团长凌金玉的带领下,全团人员排列成行走上舞台中央,依次将捐赠款庄重地放进特设的北京曲剧团捐款箱中。捐赠活动结束后随即拉开了演出的帷幕。
剧中人愫方(王玉-饰)
北京曲剧相对于评戏与京剧的发展历史来说,似乎年轻了一点,但问世以来也历经了近六十年之久的发展。上世纪五十年代初,北京曲剧团以魏喜奎为首的一代老艺术家创立了这个新兴剧种,最初名为“曲艺剧”。
剧中人曾文清(李相岿-饰)
1951年,老舍先生专为该剧种创作了剧本《柳树井》,并取名为“北京曲剧”。 50多年来,曲剧以清代、近现代北京人生活为剧本创作题材,以北京的京味音韵为依托,确立了以代表京味特点的单弦牌子曲为唱腔的基调。
曾思懿(左-卢雪文饰)与曾文清
记者学生时代曾观摩过北京曲剧《杨乃武与小白菜》,但时隔多年的记忆早已荡然无存。而昨晚《北京人》的精彩演出,让记者领略了北京曲剧独特的艺术魅力。不仅音乐旋律优美,而且唱腔委婉动听,通俗易懂,具有浓郁的京腔京味儿。
曾皓(中-孙宁饰)与曾霆(左 杜晓涛-饰)、瑞珍(周凌云饰)
改编自曹禺先生同名话剧的北京曲剧《北京人》由曾执导过大型歌舞剧《刘三姐》的导演卢浩挂帅,有“北京曲剧唯一作曲”之称的著名作曲家戴颐生进行全部音乐配曲和唱腔设计。著名戏曲编剧王新纪担任剧本改编。
江泰(右-董汶亮饰)与文彩(郭曾蕊-饰)
北京曲剧《北京人》除了特有的京腔京韵之外,更着力展示了愫方之一人物的内心世界。在表演上,大量增加了形体方面的表现内容。较之几年前的试演版,新版《北京人》在制作上更显大气、精良,通过灯光、舞美、道具、服装等元素,充分展现了该剧“空灵”、“内敛”、“唯美”、“诗意”的特点。
剧照精选(摄影:冯赣勇)
特别是舞台上场景的设计简洁独特,非常有特点。以整个正房为背景的舞台上,是两个可以自由旋转的隔扇门,经过舞美人员的独特设计,演员们在表演中通过转动不同角度的门,不仅形象地体现了幻化成锁住二人身心的牢笼,同时又暗喻着曾家封闭压抑的生活环境。加之变化的灯光映衬出人物内心的困惑和压抑;愫方月白色的披肩,象征着和文清情意绵绵终难了的情感纠葛。
《北京人》的舞台美术设计是由中国舞台美术学会名誉会长、上海戏剧学院刘元声教授担任;国家一级灯光师周正平以他“流动的彩笔”式的灯光艺术创作,为剧中时间的转换和人物情感的渲染,增添了更为外化而幽美的舞台效果。
幻化的舞台带给人们诗意的视觉感受。戏曲和话剧舞台艺术的完美结合,满足了观众的审美需求,从视觉和听觉上感受到了北京曲剧的魅力。
《北京人》一剧是一个发生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北京一个破落封建大家庭行将崩溃瓦解时,三代人之间发生的诸多感情纠葛的故事。作者通过日常的家庭生活画面,表现出一个在行将衰落的封建家庭中,人与人勾心斗角的紧张气氛和尖锐冲突。
特别是经过北京曲剧这种艺术形式的表现,使得该剧极富地方色彩和生活气息,将原著中的抒情意味更加强烈地表现出来。
此次《北京人》的演出班底,主要由中国戏曲学院表演系99级北京曲剧本科班毕业的“第五代”青年演员担纲。而以王玉、李相岿等领衔主演的《北京人》一剧则充分展示了她(他)们的艺术才华,特别是经过多年的刻苦学习和演出实践,这些青年演员如今已成为北京曲剧艺术的中坚力量。
主演愫方的王玉曾在《珍妃泪》、《少年天子》、《正红旗下》、《啼笑因缘》等北京曲剧剧目中担任主要角色和重要角色。年轻气质加上深厚的文化素养,使她在演出中善于表现人物内心戏,细腻婉约的表演,真切生动。
曾文清的饰演者李相岿曾参加《烟壶》、《少年天子》、《正红旗下》等多部曲剧剧目的演出。他的表演朴实自然,基本功扎实,擅长捕捉人物特点。在演唱方面嗓音清澈,声音优雅动听,能够准确把握北京曲剧的演唱特点,韵味丰富,注重情感的表达。
当晚的彩排演出一气呵成,精彩异常。据北京市曲剧团团长凌金玉介绍说,当年选择让他们担纲《北京人》的演出是有主观意识的。首先,在创作上《北京人》实现了一次题材的突破。
北京曲剧过去主要以扮演老舍先生及其他京味作家的作品为主,而把风格迥然不同的曹禺先生的话剧作品搬上京腔京韵的曲剧舞台,这是一次有相当难度的尝试和挑战。
其次,我们选择让这些当年的学生今天的新生代演员来挑梁演出,一是可以通过高难度的作品磨炼他们的表演功力,二来也希望凭借他们的青春激情给北京曲剧带来一股清新的空气。